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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链条多层“转包”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7-20

刘亚明回国已经2个多月了,租住在金州老城的平房里,房间只有一张矮床和两把塑料凳子,没有其他家具。“没办法,赶紧干活把之前的钱挣回来,不然损失太大。 ”刘亚明笑了笑,出国赚钱的梦碎了,他不但损失了2万多块钱,10多年的朋友也闹翻了。

工作半年只带回600美元

“现在找不到这个人了,据说跑到深圳了。 ”刘亚明吸了一口烟,他不愿相信多年的朋友竟会为了几万元中介费把他们“出卖”了。

刘亚明家住普兰店市杨树房镇,2008年6月,一位多年的朋友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俄罗斯一家服装厂急需工人,月薪1000美元。消息是从普兰店市夹河镇唐屯传出来的,具体操办人是一位30多岁的栾姓女子,她的弟弟在俄罗斯的这家服装厂工作,可以联络出国打工。刘亚明的朋友一共找了11名村民,每人交纳了2.6万元中介费。俄罗斯厂方首先发来邀请函,村民的签证由北京的一名男子办理。2008年9月,一切办妥后,他们经北京飞往俄罗斯。

到了俄罗斯后,刘亚明等人在看不懂用工合同的情况下与厂方签订了协议。最初的两个月,由于没有劳动许可证,他们只能呆着。办下许可证后,他们也没有从事服装加工工作,只做了一段时间的瓦匠活。

工作期间,刘亚明结识了一批从江苏来的劳务人员。“她弟弟去了大概一年多,也没赚到钱,就把我们忽悠过去了。 ”刘亚明说,用工合同中规定,他们的工资不过几千卢布,扣除食宿等费用,刘亚明等人没有拿到一分工钱。最先爆发的是江苏的工人们,在多方协调下,约40名江苏工人被送回国,而刘亚明等人却被困在原地。“我往家里打过电话,让家人帮忙报警,但警方认为属于个人纠纷,没有受理。 ”刘亚明说,他也曾给栾姓女子、朋友打过电话,但他们推脱责任。“其实,我那个朋友也去俄罗斯了,结果刚去1个月就被送回来了,体检时发现肺部有病。 ”刘亚明说,事后回想起来,疑点越来越多。

2009年4月,厂子破产,刘亚明等人陆续回国。在国外打了半年工,刘亚明只带回来600美元,这还是几次讨要才得到的。

中间人“失踪”维权成难题

回国后,刘亚明等人都去找中间人追讨费用。“本来,我想和栾大姐签个合同的,但她说到那边,俄罗斯厂方会和我们签约,我们之间就没有签合同。 ”刘亚明说,当初的这个小纰漏造成现在维权艰难。

昨日11时,在刘亚明家中,从普兰店赶过来的郑明珠、王旭春坐在床边,掏出了他们交纳费用的收据。他们曾咨询过律师,虽然介绍出国的中间人都没有外派劳务的资质,但他们手头的这张收据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刘亚明说,现在,栾姓女子和兄弟、刘的朋友全都不见了。

郑明珠说,他们只想追回部分钱款,减少些损失,但对方却避而不见。“如果他们真的没资质做出国劳务的事,应该承担法律责任。 ”郑明珠说,他们曾向派出所报过案,但对方认为属于劳务纠纷;找到劳动部门,对方认为涉嫌非法外派劳务;找工商部门,中间人并非经营实体;找律师,证据又不充分。20多天前,刘亚明曾给大连市外经局打过举报电话,“他们表示要进行调查。 ”刘亚明说,目前调查情况如何,他也不清楚。

出国链条经过多层“转包”

在关于外派劳务纠纷的采访过程中,记者发现,无论已经出国或仍未出国的劳务人员,均表示提供出国信息者是村里的熟人甚至亲友,经过这些中间人介绍才办理手续。记者曾采访到几名中间人,他们向记者展示了一个层层加码的外派劳务转包过程。

出国打工的消息一般是从有外派劳务资质的中介传出,然后部分没有资质的黑中介会主动和中间人联系,由他们撒网找人,这样两次转手,中介费就翻了至少2倍。“我已经不想做下去了。 ”这位中间人说,他曾遭遇过几次纠纷,还自掏腰包赔偿了几名劳务人员,“那些事说起来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过那些出国的人自己也有问题,光想挣钱不想风险。 ”这位中间人说,即使闹出纠纷上法庭,这些劳务人员也很难打赢官司,很多承诺都是口头的,缺少文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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