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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中国人的狂欢节
发布日期:2009-08-21
  张灯、燃火、唱戏、猜谜、划旱船、走高跷、观灯、望灯、闹灯、逛灯、闹社火、跑旱船、扭秧歌、挂灯、祭祀、祈福……

  没有元宵的狂欢,绝不会有元宵的向往、元宵的热闹、元宵的美,元宵的记忆,元宵的一切。

  哪里有华人哪里就有元宵的灯

  据有关史料介绍,元宵点灯,最早见于秦末,“正月十五燃灯祭祀道节太以神”。而真正把这元宵之灯点遍神州的却是西汉刘恒。相传,公元前180年,刘恒平息吕氏家族的叛乱,恰巧是正月十五日,汉文帝刘恒为了庆祝自己的胜利,大赦天下,普天同庆。百姓们为感“皇恩”,人人竞相点灯,一时间,万灯齐放,汉文帝从此将正月十五命名为“元宵节”每年到了此时,举国点灯。

  灯象征着吉祥,灯代表着火红热闹,灯还体现了百姓们对五谷丰登、合家团圆、一年幸福的祈求盼望。为此,不管这人世间的沧桑如何变化,每年元宵灯节,神州大地上总是一片灯火如海,到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有道是:“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似银。”事实也如这首诗中所说的那样,千百年来,元宵点灯盼丰年,元宵赏灯乐团圆,从来都是百姓们乐在嘴中,喜上眉梢的“不亦快哉”。如果说,在宋代时,朝廷为鼓励百姓上街观灯“凡来观灯者赠酒一杯”是为了体现“太平盛世”的话,那么在百姓们不再为了吃饭穿衣而发愁的今天,元宵赏灯,所意味着更多的则是百姓日子越过越红火的一种象征。

  元宵,灯的美丽,从不因岁月的流逝而消失,相反时间越是流逝它越是难以忘怀。

  因为,“三十的火,十五的灯”,一直是火热地流淌在中华民族炎黄子孙血脉中的一种吉祥祝愿,一直是这个地球每一个角落华人梦牵魂系的团圆祈盼。

  因为,每年正月十五这一天一到,无论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地方,只要有华人的身影,那里就有“锦树有花春不栽,银河无浪月常明”的热闹,那里就会有“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的浪漫与喜庆。因为,元宵赏灯,那灯总能从百姓的眼中亮到心里亮堂出一个火红红的春天来。

  万户争辉舞狮“闹”元宵

  闹是元宵的特征,正月十五的这一天,春节的快乐劲还在嘴角和眉梢上挂着,只要天上的明月一升起,每一个中国人的眼中鞠一把,都是盈盈的笑意。闹还是元宵的重点工程,元宵这一天里,姑娘小伙老头老奶小男孩小女孩,如不闹得跟那红红的灯笼似的,一盏盏、一溜一溜、一串串,满头满地都是喜劲儿,那绝对是“对不起自己”的。

  即使是在节衣缩食的年月里,每逢元宵,百姓那明显营养不良,面有菜色的脸上一样能够将元宵闹得红红火火。住在都市里的人,每一处公园都是闹元宵的好去处,扶老携幼,呼儿唤女,大人小孩手中各式各样的灯笼,一个比一个扎得精巧,一盏比一盏亮得动人;活在乡下的人,每逢元宵到来时,那浑身的劲更生是憋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等着这一天来使似的,舞狮队在大街小巷走门窜户地闹。

  “正月十五闹元宵”的闹,有专家考证是始于二千年前的汉代,也有人说闹元宵时的张灯之俗与古人对火的崇拜有关;可不管这些传说对元宵之闹的解说到底有多少是千真万确的史实,又有多少是后人的猜测意会,闹元宵对于我们这个从来就缺乏激情与冲动机会的民族来说,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放纵自己的机会。

  诚然,也有人会说元宵之闹在怎么闹也不过是“人们上街踏月观灯、游戏、玩耍”之类的浅俗的闹。可是,我却一直认为,大到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小到千家万户每一个平平凡凡的小百姓,生活中要是少了“元宵”这样能“闹”起来的日子,那么这做人也就少了一分乐趣。

  不敢说像“元宵”这样的传统节日,对我们这个民族和这些个小百姓“具有多少无法替换的、巨大的意义和价值”,我只想说一个民族,乃至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们如果想活得好一些,的确需要具备从某些浅俗短暂的热闹和快乐中获得深刻和永恒神圣精神的能力。也正是基于这个前提,在西方才会有狂欢节,在东方才会有闹元宵的源远流长盛行不衰。

  点灯盼丰年赏灯乐团圆

  记得有一个洋墨水喝得过多的人曾说,与西方人相比,中国人从骨子里似乎缺少某种“浪漫”“狂欢”的精神。

  表面上看来,此君所说的好像很有理。比如说,就算除夕和正月初一、中秋节这等国人最为重视的节日,从古至今,大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举家欢庆,且由于节日带有祭祀祖先,礼拜神灵、祈福颂福的功能,往往强调国人在欢庆时必须“男女有别,长幼有序”,常常因此多了几分庄严、肃穆的神态,少了几分欢天喜地的快乐。

  元宵节则不然,从它诞生在人世间的那一个瞬间开始,它就具有了“社会解禁”“人性解放”“情绪发泄”等“浪漫”“狂欢”的核心内容,元宵讲究的是男女平等、官民同在、普天同庆,特别是在封建社会,元宵更是平日里足不出户的女性青年,在灯火下载歌载舞、行歌踏歌、会情人的唯一机会。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说元宵节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狂欢节一点都不为过。在封建社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只能躲在“家”里“人比黄花瘦”的妇女,唯有这一天可以不受管束地走出家门抛头露面,尽情地看,尽情地笑,尽情地“人约黄昏后”;就说在进入了网络高科技时代的今天,一天到晚蜗居在各式各样水泥丛林后面的现代人,又何尝不是借助着元宵节里的点灯火、耍龙灯、舞狮子、划旱船、踩高跷、扭秧歌、猜灯谜的闹,使自己苍白的精神流光溢彩起来呢?

  元宵赏灯,没有巴西狂欢节的“肚皮舞”的壮观,自有万众万民通宵达旦载歌载舞、纵情欢乐的淋漓酣畅。

  国人好静,推崇人性的乐趣应当从反省、慎狂、回归自然等怡然自得的方式中获取,可这并不等同于国人不能在摩肩接踵、街镇巷塞、万人欢腾的快乐中宣泄自我的真情真性。从人的本性来说,狂欢从来就是人的本能需要,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个终日营营役役为生计所困,终年守规守矩为阶层、身份所束缚的平民百姓来说,因“元宵驱禁”而获得的“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元宵节里,我们也许很容易就能明白,百姓们举家出游时所热闹出来的那份快乐与满足。我们也许很容易发现百姓们在观灯、看灯、望灯所渴望出来的人生精彩与幸福。可是,我们也许永远都无法真正的领悟和体会百姓们在欢庆元宵的狂欢表情背后,到底蕴含着多少对来年丰衣足食的企盼,对中华民族团圆一家的祝愿。

  中国人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元宵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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