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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Doors Open你都去了哪几个?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9-07

今年是多市“门户开放“十周年,多伦多各个开放的建筑物和景点称得上是人头攒动,夏日炎炎挡不住人们渴望了解、认知城市的脚步,人们或全家出动,或三五成群,或一人出行,地铁、巴士、城轨等交通工具爆满,骑车和暴走族也不在少数。整个城市都处于一种期待的状态:包括长者和小孩也在排队等候的队伍站立;马路边经常有暴走族手持开放指南的报纸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目标;有秩序的参观中,人们或远眺和近观,或招呼同行者,或拍照留念;人们争相取得景点派发的资料,许多人当场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更多的人聆听着工作人员或志愿者的讲解并不时提问。在这过程中,一座古老的又是年轻的城市展现在参观者的面前,一个个以凝固的艺术著称的建筑在刹那间充满了勃勃生机,一个个沉睡了的记忆被唤醒了过来,包括那些数度曾被大火毁掉并得以重建的建筑,现在又以崭新的面目向人们讲述着他们的历史、现实和未来。

这是一座既古老神秘又年轻活泼,既有多元文化又有普世价值、既有文明传承又有创新能力、充满着神奇魅力的城市。似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尽晓其中的秘密,而所有人加起来就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城市。一位本地的律师Robert Rotenberg用20年的业余时间才为多伦多地标建筑老市政厅写出同名小说,从这个意义上说,多伦多是大家的,多伦多的古老建筑中藏有太多的故事、秘密和宝藏,需要或有待更多的人去挖掘。

不容易进去的“监狱”

早有人预料,The Don Jail肯定是热门景点之一,原因自然是监狱对一般人来说总带有些神秘的色彩,况且是因为拍了有名的电影而出名的监狱。现场果不其然,由铁丝网围合起来的体积庞大的建筑不知是因为年久失修,还是监狱就应当是这样,土黄色的建筑遍布了黑色斑迹,有点像故意涂上去营造一种恐怖气氛似的。小孔的窗户和楼顶上的电网更加重了这种感觉。这付模样与周边的建筑形成了强烈反差,对居住在优美环境下的人们来说就不仅是神秘,而且是带有一种刺激了。据说,为了这份刺激,监狱的管理者还确实下了一番功夫。前来参观的人们在监狱门前一个比足球场还大的场地上排起了蛇阵长龙,可谓见首不见尾。这个场地也一如监狱般简陋,周边和地上都是光秃秃一片,既无遮阳的大树,也无覆盖尘土或可以席地而坐的的草皮,好像是让大家体验生活和故意考验大家的意志,两天的监狱开放日,既有阳光暴晒,又有尘土飞扬,还有漫长的时间等待,以致许多媒体都报道说,这个“监狱”可不好进。

我属于“未能经受住考验”中的一员,终于没有迈进监狱的大门,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监狱的豪华和奢侈。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还有更多的地方要去,时间耽误不起。这里,只能从资料上摘录几个有意思的数字:

在1862到1865年间建造的监狱,由威廉.萨默斯设计,这位设计师也是著名的圣,劳伦斯厅的设计者。这座监狱最初的设计只可容纳275人(3.5*8尺的单人牢房),但后来被装进去了600人。一共有34人在这座监狱被执行了死刑,加拿大最后一次执行死刑发生在1962年。1951年和1952年,一个名叫“博伊德”的黑帮成员两次成功从这座监狱逃跑。他们被抓回后,其中两名被控谋杀罪的成员在这里上了绞刑架。而他们头领博伊德则在服刑很长时间后被释放,从此隐姓埋名。有意思的是,1977年这座监狱终因过于拥挤和过时而被关闭,当它第一次对公众开放时,却被公众指责为“囚犯的宫殿”。这一点,可能也是它被好莱坞看中的原因,1980年,由汤姆.克鲁斯主演的大片就以这里作为拍摄地,由此也是这座已关闭的监狱名声大噪。

也就在这次“开放日”结束后,这座监狱,将彻底结束“监狱”的历史,它将被改建为一家现代化的健康医疗中心。某种意义上说,它的功能没有彻底改变:从前是从灵魂上拯救人,将来,要从生理上救助人。而它从前的历史,并不会从此湮没。

值得自豪的安大略法律协会

Osgoode Hall是多市最古老的建筑之一,也是安省法律协会和上诉法院的所在地。仅这两点,就足以使这个建筑参观的人群络绎不绝,保持着较高的人气。早在1828年,法律协会在约克城购置土地开始兴建自己的楼宇,至1832年完成,后来它以省法院第一任法官威廉.奥斯古德的名字命名。1844年后高级法院入住。1874年,这座建筑的中央与西翼部分转让给了政府,后者需要为法院提供居所,这样,奥斯古德厅的产权就由法律协会与省政府共同拥有。180年间,历经14次主要的增加和改扩建,直到1991年,才形成了现在这样迷宫般的格局。在里面行走,犹如在大海中航行,真有一种冒险的感觉。尽管这座建筑的内部做了非常大的改变,但古朴风格不变,无论是图书馆的环形楼梯,还是立体的走廊式书架,还有以法官肖像组成的壁画走廊,都异常精致、典雅;而其外立面却基本保持了1860年时原貌。两位共同的业主深知其历史价值,因而在对其进行适应现代功能需求的改造时,可谓小心谨慎。如此,这座古老的建筑作为安省上诉法院若干法庭所在地、法律协会的办公室、会议室并拥有一个藏书达12万卷的加拿大最大的私人图书馆、庄重的阅览室才珠联璧合汇聚在一起,显示出其特殊的历史文化价值。

成立于1797年的“the Law Society of Upper Canada”,如今拥有4万名会员,当然是加拿大最大的协会了。其主要职能是确保在安省所有法律职业者或提供法律服务的人员,具备胜任能力、遵守法律正当程序和职业准则。从1797年起议院立法就明确,法律协会负责管理律师。从2007年5月起,它的职责更扩大到服务和管理所有提供法律服务的人员,其中包括独立的法律助理。

安大略法律协会将他们的成立年份刻在许多显著的位置,我想,这是一份自豪,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表示这种自豪的,协会成立的年份不仅远远早于这个联邦制的国家,也早于这个有着175年历史的城市,简言之,在那个时代,它就作为法律人的私人社团,以提供法律服务为己任,已经奠定现代法治社会的基础。这恐怕就是我们经常赞叹不已的根深蒂固的法律文化和传统吧。 

为城市的缔造者们留名

老市政厅算得上是城市的地标。关于这座于1899年落成的当时北美最大的市政厅(1965年后新市政厅落成后辟为法院)建筑,人们都知道是由多伦多著名建筑师爱德华 -- 詹姆士 -- 尼洛克斯 Edward James Lennox 设计,著明的卡萨罗玛城堡 (Casa Loma) 也是他的杰作。有趣的是,据说在设计建造市政厅的过程中,设计师与当时的几位议员在许多问题上意见并不一致,以致在决定为大楼的建造们留下姓名和肖像的纪念时,议员们竟然不同意让这位设计师“名留青史”。所以,有关建造者的浮雕上并没有设计师的形象。不甘心就此默默无闻而又聪明的设计师在大厅前廊立柱的顶端雕刻了若干人物,除了中间那位留着八字胡的老头是属于正面形象者外,周围的人物都被脸谱化为小丑的模样,而这位老头,正是可爱的设计师,他周围的小丑,自然就是那些市议员了。不仅如此,设计师还将自己的名字的字母刻在在顶部的瓦楞上,硬是以这种方式让人们永远记住了他。直到设计师去世若干年后,不知是他的后人披露还是人们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成为一桩趣闻。现在作为安省法院所在地的老市政厅内部是不许拍照的,而位于正面的立柱上的设计师的头像浮雕则在镜头中清晰可见,如果照相机有长焦的话,自然就可以看到设计师的大名了。

以这样的方式留下大名和肖像的属于特例。事实上,这座城市一座座沉寂的建筑中,还同时收藏着城市缔造者们的姓名、肖像,记录着他们的事迹。奥斯古德厅的走廊上、会议室、活动室大都悬挂着法律协会的董事、省上诉法院的首席法官们的巨幅肖像油画,法庭外面的回廊上还刻着历任所有法官的姓名和任职时间。在富丽堂皇又不失庄严的帝国商业银行的大楼里,在那些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商业巨子们享有一样的“待遇”。位于皇后公园的安省立法院的大楼里,也同样是刻着历届省议员的名字、悬挂着既往省长、议长们的肖像。既是装饰,更是至高的荣誉。

这种看似普通的做法,其实有着深刻的含义。想想看,当那些现任议员、法官和商人们走过可有他们前辈姓名、挂有他们前辈的肖像的走廊时,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肯定可以有过这样的想象:日后,当他们自己的姓名或肖像被人评点时,在上帝面前,他们神色安详、坦然面对吗?记得有位朋友曾问起,为什么在美国人们那么信任九位大法官,他们不也是普通人吗?他们为什么少见贪欲呢?答曰:他们是人,但不是普通人。当他们被奉为“神”的时候,他们就有了强大的力量来克制自己的贪欲。所以,不是他们没有贪欲,而是一种神圣和使命驱逐了贪欲。他们之所以如此值得信任,就在于人们在现实中无法找到完美之人,便将公平解决纷争的期望寄托在几个法官身上,无疑也是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方式。人们可以接受或容忍法官的任何决定,因为以他们的智慧和能力,如果他们错了,上帝都可以原谅。

一个个立体的、活生生的人缔造了这座城市。城市的群像是市民,而这些杰出的个体就是他们中翘楚。姓名和肖像便是对他们的努力和贡献的最高奖赏,因为历史记住了这一切。城市在发展,会有更多的姓名被刻录,更多的肖像被悬挂,这,就是这个城市生生不息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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