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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风情:布拉格之恋

http://www.canachieve.com.cn 发布日期:2009-09-15

       布拉格于我,原只是春天的音乐节、FranzKafka和MilanKundera的小说、JanSverak父子的电影以及环球旅行节目上的风景线,美固然美,却无法触摸。直到有一天踏足其间,才知道要从这美丽中抽身而去是多么的依依不舍。

        或许只有在这石桥上,这样的爱才是天长地久的吧。

  我的旧城广场

  在布拉格的那些天,我住在石钟之家后面那条巷子的青年旅舍里。尽管那家旅舍从氛围到服务都不令我满意,但地理位置好,出门穿过小巷,不用3分钟就可以到达有着布拉格心脏之称的旧城广场———老哥特的代表建筑蒂恩教堂、捷克宗教改革的先驱者扬·胡斯的雕像、用刮除法装饰外墙的旧城市政厅、外观洁白美丽夏夜常有音乐会的圣米库拉什教堂、粉红色的洛可可式建筑格尔茨金斯基宫,还有简洁稳重越来越爱看的石钟之家……它们都在这里!

  我喜欢在清晨溜到清冷的广场上,坐在寂寥的长椅上,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阳光一点点染红圣米库拉什教堂的红塔,看着格尔茨金斯基宫像被魔法点中一下子变得熠熠生辉,听着鸽子在空中拍打翅膀的声音,听着旧城市政厅的那口神奇的天文钟“当———当———当”地敲足六下,然后拍拍手,心满意足地起身———每天每天,我都如此享受这一时光。
 
因为能够看着城市如此优美地醒来,因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旧城广场才属于我……

  晨晨昏昏的查理大桥

  接下来我会穿过那些弯弯曲曲如迷宫般的小巷,穿过巨大的复合建筑克莱门蒂大楼,踏上那座著名的查理大桥。查理大桥建于1357年,从14世纪到15世纪初,花了近60年的时间才建成。

  晨晨昏昏,我都会在桥上流连,听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音乐,或者倚在一旁看人画画,想象着冬日里雪后的石桥会是什么样子。清晨,常常有人在桥头慢跑,也有白衣修女从桥上匆匆走过。有一天,大概刚过了五点,我在桥头迎面遇到一个和我一样背着两台相机的人,他刚刚从布拉格城堡下来,而我正准备上城堡去。远远地,我们交换了一下默契的眼光,“Morning”———“Morning”,互相道早,然后擦肩而过。

  黄昏时候的查理大桥最是迷人,夕阳给石桥拢上一层柔光,空气中飘荡的音乐也格外醉人。一对对情侣互相依偎,深情相吻。或许只有在这石桥上,在这样的时光里,这样的爱才是刻骨铭心、天长地久的吧。

  徘徊在卡夫卡的时空里

  尽管布拉格的公共交通十分方便,3条地铁线、城区大量运营的有轨电车,与公共汽车形成一个庞大的网络,但我仍然喜欢步行,特别是在老城区、小城区那些因被游人裹挟而躁动不安的街区,那里弥漫着布拉格的精髓,迷人、热情、诡异,令人永不厌倦。那些黑亮黑亮硌脚的石板路,那些盘根错节的小巷,走过几次之后还会迷路。我喜欢迷失在与喧嚣一街之隔的静谧的巷子里:无论是胡同尽头那一盆热热烈烈的花,或者不经意间发现的一个制作完美的傀儡,亦或一间游人鲜有涉足的小酒吧,都是一场美丽的邂逅。

  一天晚上我转到圣米库拉什教堂背后的Maislova街,1883年7月3日,卡夫卡就出生于Maislova街边一户人家的一层。11点的夜空,天空有着幽蓝的空灵,如迷宫般的石头小巷沐浴着朦胧的月,一层一层简陋的房子互相交织,一片混沌。

  这里曾是卡夫卡孩提时代的游乐场,也是他成人后的生活空间。我徘徊在这里,耳边回响着卡夫卡说过的话:“在我们的心中,那黑暗角落似乎有着诡秘的街巷、紧闭的窗户、肮脏的庭院、嘈杂的酒店等等,至今都仍存活着———我们是睁着眼走在梦里。或许我们自己也是已经逝去的亡灵。”

  我路过了那些宫殿、教堂,那些弯弯曲曲的胡同,进入被卡夫卡称为“光的痰盂”的旧布拉格式的小漏斗形的院子,在老查理桥附近,穿过巴洛克风格的大门,横贯围着圆形文艺复兴回廊的局促的院子,通过黑暗的像筒一样的地道,前往窝在狭小的院子里的凄凉饮食店。我像着了迷一样徘徊在夜色中的布拉格,孜孜不倦地追寻着什么。

  最美最美的时光

  黄昏,我喜欢爬上布拉格城堡。傍晚7点多的光景,游人通常早已散去,城堡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布拉格———这座千塔之城在脚下展现着神奇的魅力。我喜欢站在高处俯瞰红色屋顶上分外醒目的教堂的尖顶,缕缕白云以风的速度飘过,在残阳如血的光景里,看天鹅在绸缎般的河水里游弋,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房顶在光线的映照下有着魔幻的色彩———橘红、纯红、玫瑰红……当光线一点点暗下去,红色屋顶上升起胭脂般的紫色,云也慢慢变蓝,天地间都沉寂下来———一片朦胧的色调,好像全城都有点儿醉了。

  那天我在城堡花园里拍完最后一屡霞光,慢慢走下城堡,穿过高低起伏的小城区,路过一个小酒吧,里面传出优美的手风琴的旋律———那音乐像穿越旷野的风,像徘徊河滩上的月———我没有办法挪动我的脚步,就站在窗口听起来。

  拉琴人是一位老者,他的身旁聚着一帮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位胖胖的大叔正用黑管和着老人的手风琴,看来是一帮中老年人的聚会。他们一定相识多年吧,他们的血液里一定流淌着波西米亚人特有的敏感、浪漫的艺术气质。我以为我会听一两首曲子就走,可是听着听着就没办法挪开脚步。里边的人看出我听得入迷,打着手势要我进去。正觉得唐突,犹豫间,里面走出两位大婶,毫不犹豫地把我架了进去,告诉我,下一首曲子是老人专门献给我的!我不知道那是首什么曲子,应该是首捷克民歌,可那快乐我是懂得的。

  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喝着他们给我点的比尔森啤酒,和着音乐打着节拍,从波西米亚到斯拉夫,从蓝色多瑙河到SCARBOROUGHFATR———那是我长这么大经历的最棒的音乐———我想,任何人坐在那,看着老人拉琴,听着从他手指间流淌出来的音乐都会爱上他的!音乐是如此美妙,我的心里溢满幸福和感动———这些陌生人也许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宽厚善良,因为他们的音乐,让一个异乡女子在布拉格拥有了如此幸福和美好的夜晚。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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